【渣反】人彘1、2(冰九)

是冰哥和沈九,会有一些令人不适的场景描写,题目也简单粗暴地告知了。

不虐,保证大家坐上三轮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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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阴暗潮湿的地牢。

不见天日的环境里,肢体溃烂散发的闷热腐臭持续发酵,裹挟着阵阵烂干草的霉湿味向地牢外滚滚扑去,如有实质。地牢守门的狱卒已经连续半个月因这味道没有和相好的魔族小娘子亲热,躲之不及,又沾了一身恶臭,不由狠啐一口。

“那人,就是你!快,把地牢打扫干净,君上马上就来了!”一位魔族汉子急吼吼跑来催道,边说边狠狠吸了一口气,回味似的咋吧嘴,这才离去。

魔族有好食腐者,狱卒是知道的。他在人界犯了重罪,托了个魔界朋友的朋友,这才跑这魔宫来,本想谋个美差当个杂役,也好小偷小摸地捞点好处,谁知魔族都不信人族,叫他来这臭地方看个地牢,简直日了狗。

内心腹诽不已,狱卒还是加快了打扫的速度。说是打扫,不过是清理清理入口的灰尘落叶,那把大蒲扇朝地牢入口使劲扇两下,稍微通风散味罢了。

虽然不知道喜食腐肉的魔族,到底需不需要散味这一步骤,但是据那位朋友的朋友,据说还是一位仙师的可靠消息,那魔君似乎是个人魔混血的杂种,在人间还生活过一段日子的。

狱卒手下使了大力气,把地牢浓热晦涩的气浪搅动起来,向外蒸腾。饶是他呆久了这个地方,也差点被这气味冲一跟头。

地下他是万不敢进的。魔君传了死命令,除了一日三餐专人送入,其他时间不准许任何人踏足地牢。

每隔几日,日理万机的魔君就会抽空来这地下,探望一个人。

地下仅有的一个人。

那人是怎么样的,狱卒没有见过。那人是谁,整个魔宫也闭口不谈。就连那位消息灵通的仙师,也不曾吐露半分。

胡思乱想着,地牢前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狱卒忙藏起扫帚和蒲扇,恭敬垂首侍立一旁。“君上。”

那魔君也不应声,气息冷冽,大步从他身边走过。

这时他便斗胆稍微抬起头,瞻仰魔君的风姿。

真是个天神似的人物,黑色华服,红色束带,衬托得那凌厉霸道的眉眼更加带股狂傲的邪气。

那魔尊独自走下地牢,身影没入黑暗里。

2
黑暗中,脚步声越来越近,笃定,从容,冷酷,敲打在早已不存在的四肢神经上,如琴音急转而上,尖锐刺痛。

这些日子,没有了手脚,但那四肢从 躯干上慢慢撕裂的剧烈痛感,却像留在身体里似的,一遍一遍地重复。

仿佛在地狱轮回。

洛冰河在他面前站定。

沈清秋盲了,哑了,动弹不得,浑身被冷汗浸得发白,呈现及其病态的颜色。

“好难看,师尊。”他挑沈清秋最不喜欢的话说。

这几日他这好徒儿来的少,可能身上再没有可以除去的东西了。沈清秋被剥夺感官,唯一留存听觉和嗅觉,在一片漆黑中听了几天老鼠叫,熬了几日没能死去,此时竟觉得这声音像天籁。

洛冰河有一瞬间的疑惑。以往哪怕是哑了,也要张着黑洞洞的骇人的嘴嘶声大笑与他作对,今日的沈清秋似乎乖了些。

乖也没有用,怎么抵得过将亲手折磨大的弟子推入深渊的罪责呢?该罚。

师尊说过,该罚还得罚,切不可心慈手软,否则容易一犯再犯。师尊,你的教导徒儿谨记于心,时刻遵守,莫不敢忘呢。

洛冰河冷笑道:“师尊,这般沉默做甚,弟子一直谨遵教诲,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为何师尊总是冷落、责罚与我?”他走上一步,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张昔日清秀高傲的脸。

想把这张脸上最后的一点面具也击碎。

“师尊,你出这么多汗是为什么?”洛冰河满意地摸摸他的头,“难道师尊是怕热吗?”

他似是考虑了一下,欣然道:“那徒儿给师尊脱衣服吧。”

沈清秋再没有尊严,也不想裸///体示人,又没法挣扎,喉间挤出愤怒的嘶叫,被他剥下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恶意的视线在他裸///露的肢体上逡巡。

洛冰河也是第一次看见师尊的身体。四肢被扯断后没有进行很好的处理,皮肉撕裂处已经一团糟,脓水横流。脏污之下,依稀可以看见沈清秋细白的皮肉和纤细的肌理。

而下身,委顿的性///器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像一截枯萎枝干上的嫩芽。终究难逃毁灭。

他嘴角再次扬起玩味至极的弧度。“师尊,你要这物什还有何用,不如一并除去了吧。”

沈清秋脸上终于又浮现起害怕的神色,如今他再也没有奢望能活着逃出洛冰河的为他打造的地狱,可是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希望自己死时是个阉人。

洛冰河细细审视着沈清秋煞白的脸色,仿佛找到了新玩法的孩子,愉快至极地抚掌大笑起来。“就这么干。”

他把沈清秋身上缠的锁链解下,嘴里咕哝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舌头是拔早了,眼睛也挖早了。”抬起头,像个真的听话努力的孩子,要请求他师尊的同意一样,“那我们先给师尊装上,稍后一起弄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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